高郵鎮(zhèn)國寺
高郵,是一座文化古城,也是一座歷史名城。若從新石器時代的龍虬莊遺址形成年代算起,高郵至少承載著7000多年以來的人類燦爛文明。自20世紀80年代啟動新方志編纂工作以來,高郵市的方志工作者開始重視對本土史料的研究和利用,許多史志愛好者也紛紛加入到史料研究和利用的隊伍中來,出了許多成果。然而,由于時代的局限性和歷史的種種原因,造成志書、史籍記述的缺失、遺漏、含糊,而不完善、不統(tǒng)一、不公允等諸多缺憾,給歷史留下許多疑團和懸念,引起人們的猜測和爭議。其中,最為引人關注的有“十大歷史之謎”。
龍虬莊遺址先民的突現(xiàn)突隱
1993年,由南京博物院、揚州博物館、高郵市文物管理委員會聯(lián)合組成的考古隊,在高郵市一溝龍虬莊考古發(fā)掘,發(fā)現(xiàn)和確認龍虬莊是距今7000~5000年的新石器時代文化遺址,其規(guī)模之宏大、文化面貌之獨特、文化序列之完整,令專家學者們驚嘆不已。1995年、2001年,該遺址先后被江蘇省人民政府、國務院分別公布為“江蘇省文物保護單位”、“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”。但是,該遺址發(fā)掘時發(fā)現(xiàn)中間僅存2000年左右的文化層,此前此后出現(xiàn)了文化斷層。距今7000年前,龍虬先民是從哪里來的?距今5000年后,龍虬先民又去了哪里?來無影去無蹤的先民聚落給遺址蒙上了一層厚厚的迷霧。明清《高郵州志》,雖列有“龍裘莊”條目,但條目下僅注有“位于高郵城東北”的簡略記述,未能提供相關信息。
2007年,時任市委宣傳部副部長、市文聯(lián)主席的姜文定同志,在他所著的《走進高郵》一書中給出了最新答案。該書稱,“根據(jù)考古工作者大量的比較分析,可能是突然消失在距今7000年左右淮河上游賈湖文化的先民,在當?shù)厣鷳B(tài)資源日漸枯竭,而尋求新的生存空間時發(fā)生了一次文化遷徙,他們徒步來到人類環(huán)境優(yōu)越、草木茂盛的龍虬莊”。“就在龍虬文化繁榮時代,即距今5000年左右,由于海平面的上升,低洼的江淮東部變成汪洋一片,給龍虬莊先民們帶來了災難,他們不得不又一次遷徙。一支先民可能經江淮中部,最終到達淮河上游一帶;另一支先民可能沿海北上,艱辛輾轉跋涉,最終到達日本九州北部,成為日本彌生文化先民的一部分。
龍虬陶文的寓意秘密
在龍虬莊遺址發(fā)掘過程中,考古人員從遺址原生態(tài)小河邊,采集到一片泥質黑陶盆沿口殘片,上面有8個刻畫符號,左行4個符號類似甲骨文,右行4個符號類似動物圖形。經碳十四測定,該陶片距今約4000年左右,即為在龍虬莊遺址文化斷層之后,出現(xiàn)的又一聚落先民的遺存。今被專家學者稱為“在中國首次發(fā)現(xiàn),僅此一塊”的“國寶級陶片”,珍藏于南京博物院,其陶文拓片已被收入《中國上古書法史》。但是,該陶片上的8個刻畫符號究竟為何種示意?引起全國文物界、史學界、書法界專家、學者的極大興趣和爭議。
1996年,香港中文大學教授饒宗頤在《東南文化》雜志上率先發(fā)表題為《談高郵龍虬莊陶片的刻畫圖文》一文稱,此片符號分為兩組,其中,一組四字,第一字未明,第二字為“年”字,第三字可釋“朱”字,第四字可釋“尤”字,“朱尤”即“祝尤”;另一組繪有四只動物,似怪獸蟲魚之類。并指出,該陶片可視為“古代祝尤巫術之寫照”,亦可“看作揭示圖文并茂的古代記錄之一例,足見它的重要性”。1998年,西北大學古文字學家周曉陸在《東南文化》雜志上以題為《生命的頌歌——關于釋讀龍虬陶文的一封信》稱“龍虬莊陶文極其重要”,“關系到文化起源”,是中國“草書之祖”、“最初的漢字藝術品之一”。
2004年,全國眾多媒體紛紛刊載、轉載新聞記者采訪南京博物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長莊天明的專題報道,稱“從江蘇省高郵市龍虬莊出土的陶文,比甲骨文年代久遠上千年,該陶文很有可能是甲骨文的起源”,“八個類似文字的刻畫符號,左行四個字,近似甲骨文;右行四個字,類似動物側視圖形,分別似獸、魚、蛇、鳥”。時至今日,社會各界對龍虬莊陶片刻畫符號及其含義,雖未作出明晰而統(tǒng)一的定論,但一致肯定其歷史文物價值非常珍貴。
帝堯出生地之爭
魏晉皇甫謐所著《帝王世紀》載,“堯初生時,其母在三阿之南,寄于伊長孺之家,故從母所居為姓也”。宋王象之《輿地紀勝》載,“高郵有北阿鎮(zhèn),離城九十里,即晉時三阿”。明嘉靖《揚州府志》、清嘉慶《高郵州志》“北阿鎮(zhèn)”條目下均載,“(高郵)州西八十里,亦曰三阿”。1931年由商務印書館出版的《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》“三阿”詞條下注“在江蘇高郵縣西北”。在中華地圖學社出版的《中國歷史地圖集》第一冊中,今高郵湖區(qū)西部標有三阿地名。20世紀90年代初,金湖縣地名辦副主任李義海認為,金湖縣是從高郵劃出的,且位于高郵西北,故三阿即今金湖縣域內的北阿鎮(zhèn),亦稱塔兒集,即塔集鎮(zhèn)。于是,“帝堯出生于金湖”的消息便迅速出現(xiàn)于各大新聞媒體,而引起轟動。寶應人則撰文說帝堯出生于寶應縣射陽湖鎮(zhèn)。揚州、高郵等地人士當有別論。毋庸置疑,史書典籍已將“三阿”定位在高郵,關鍵是“三阿之南”今在何方?一時,帝堯出生地之爭,成為一個區(qū)域性的熱題。
1998年,泗陽縣社會學家談家德在《中國地名》雜志上發(fā)表《堯出生地芻議》文章,稱“《天長縣志》說,‘東北高郵、天長縣界有三阿’,‘三阿之南,最近處系當明之天長城門鄉(xiāng)或今之天長湖濱,遠而至今高郵湖西南五湖或白馬塘’。”進入21世紀后,揚州大學教授陳清碩,揚州市博物院考古部主任印志華,以及高郵張愈、孫鐸、楊國寶、肖維琪等一大批熱心研究堯文化的愛好者,先后以不同論據(jù)、不同角度,分別發(fā)表《堯出生于高郵》《堯文化與揚州》《帝堯出生地考》《帝堯出生地在高郵神居山一帶》等文章,將“三阿之南”定位在高郵市的神居山一帶。
2007年,“高郵:堯文化發(fā)祥地”高層論壇在高郵市舉辦,19名中國先秦史學會專家、教授、學者和一批史志工作者、愛好者與會。夏商周斷代工程首席科學家、專家組組長、中國先秦史學會理事長李學勤,在他所作題為《從堯舜禹談到高郵》的主題報告中說,“三阿就在高郵,高郵是古代史中有關帝堯傳說的重要地點,高郵是研究和探索中國古代文明起源的重要地點,研究高郵地域文化以及江淮文化圈,是重建長江流域古史工作的探索和開拓。”中國先秦史學會秘書長、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宮長為在會上最后說,高郵堯文化研究者深入研究首先得出“堯出生于高郵”的結論,進而推導出“高郵是堯文化的發(fā)祥地”的結論,應該是有說服力的。此次會議最終作出“高郵是堯文化的發(fā)祥地之一”的結論。
臨澤夏禹王廟的由來
明清《高郵州志》均記載,“夏禹王廟:在(高郵)臨澤鎮(zhèn),以大禹排淮注江道出于郵,故立廟祀之。”夏禹王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建立封建王朝的最高統(tǒng)治者,又是歷史上家喻戶曉、深受人們崇敬的治水專家和御水英雄。他在高郵領導組織和實施過治淮大型治排水工程的業(yè)績,便成為高郵歷史上一個重要古文化的代表與象征。但該廟因未有史料明確記載建廟時間,而引起種種猜測。
2013年,高郵市政協(xié)主席倪文才就夏禹王廟問題深入進行史料查證和民間調研,撰寫成《臨澤夏禹王廟的前世今生》一文。該文稱,“據(jù)查,明嘉靖《惟揚志》所載隋唐高郵地形圖中,在臨澤鎮(zhèn)的西南方向標有禹王廟。因此,臨澤禹王廟最遲在隋唐時期就已建成”。
運河高郵段的頻繁變道
今人只知道,京杭大運河高郵段北從界首起,途經馬棚,沿高郵城西沿,經過車邏,止于邵伯。但對歷史上該段河道河線如何頻繁變化卻鮮為人知。
2013年,肖維琪在查閱許多史料、志書、水利檔案后,撰寫成《高郵運河十八變》一文,首次較為全面、系統(tǒng)地向人們講述運河高郵段歷史頻繁變道情況。該文稱,運河高郵段,源于“春秋吳王夫差開筑邗溝,溝通沿境(注:指高郵境內)諸湖入淮”,此后分別于東漢建安二年、西晉永興初年、東晉興寧中期、隋開皇七年、隋大業(yè)元年、宋初、宋天禧四年、明洪武九年、明宣德七年、明弘治三年、明萬歷四年、明萬歷十三年、明萬歷二十八年、清康熙十七年、清康熙六十年和新中國成立后的1956年、1959年、1984年,共發(fā)生18次較大的河道河線變化。其中,大的便名有4次,即:春秋末期(公元前486年),稱為“邗溝東道”;宋天禧四年(1020年),《宋書》始載“揚州運河”高郵段;清康熙二十七年(1688年),尚書張玉書在奏文中首稱“里運河”;新中國成立后,從北京至杭州對運河全線進行改造,高郵運河段通過東移、裁直、拓寬、浚深,成為當今的“京杭大運河高郵段”。
“盂城”地名的溯源
高郵,歷史上曾喚作過“秦郵”“三阿”“幽州”“神農”“廣鄴”“高沙”“承州”“珠湖”“盂城”“散州”等地名。這些地名的由來多有史料記載,唯獨“盂城”僅引見于古詩詞。如明末清初地理歷史學家顧祖禹著《讀史方輿紀要》稱,“宋時州人秦觀詩曰:‘吾鄉(xiāng)如覆盂,地處揚楚脊。環(huán)以萬頃湖,天粘四無壁’。故高郵城亦曰盂城”。今人援引亦系該詩,究竟何時何因稱“盂城”,卻不得而知。
2013年,揚州職業(yè)大學師范學院(高郵)教師陳友興在《高郵日報》上發(fā)表《盂城之由來》一文。該文稱,宋王象之編著的《輿地紀勝》和宋祝穆編著的《方輿勝覽》關于“盂城”的引文,只言郡志和《高郵志》,即宋代的高郵方志。《方輿勝覽·郡名》曰,“盂城,郡志謂:地形四隅皆低,城基特高,狀如覆盂。”《輿地紀勝》“景物”目的記載,與此類似,唯稱引文為《高郵志》。因此,宋《高郵志》本身才是“盂城”這一地名的首倡者?!陡哙]志》的最初版本,至遲應追溯到熙寧八年(1075年)以前的北宋中前期。
元張士誠在高郵建都稱王
據(jù)南京大學歷史系編寫的《中國歷代名王的細節(jié)人辭典》載,元末江浙農民起義首領、割據(jù)勢力頭目、泰州人張士誠,于至正十四年(1354年)攻下高郵城后,自立誠王,國號周,年號天佑。高郵明清及以后志書均將此事列為高郵歷史上的重大事件之一。但對張士誠在高郵稱王前前后后的具體情況,尚欠詳盡記述。
2013年,肖維琪經過廣泛收集資料,撰寫成《張士誠在高郵建都稱王》長篇文章,全文分為“泰州舉事”“高郵稱王”“蘇州敗亡”三個部分,第一次較完整、具體地敘述張士誠在高郵建都稱王及前后的情況。尤為較具體地記述如何血戰(zhàn)高郵三垛鎮(zhèn)、智取高郵城、設王宮于高郵城內承天寺、毀寺中觀音銅巨像鑄行錢幣、從高郵遷都至平江(今蘇州之地)先后改稱周王和吳王、元順帝數(shù)次發(fā)兵高郵攻城與招降等細節(jié)。該文說,張士誠在高郵建都從元至正十四年(1354年)正月至十六年(1356年)四月,只有兩年多,但高郵在張士誠統(tǒng)治下長達11年之久。讀了此文,可令人知悉張士誠在高郵建都稱王的全過程。
明右丞相汪廣洋后裔與墓葬的下落
歷史上有史記載,高郵出過最大的官是明初右丞相汪廣洋。據(jù)史書載,汪廣洋(?~1379年),字朝宗,高郵人,通經史,善篆隸,工詩歌,元末中進士,明洪武四年(1371年)、十年(1377年)兩度被拜為右丞相。洪武十二年(1379年),因受左丞相胡惟庸毒死御史中丞劉基案牽連,被賜死。但對汪是否“株連九族”問題,未有史料記載。若未“株連九族”,汪廣洋后裔又在哪里?明隆慶《高郵州志》載,“相公墳,不詳其名、年代。或曰:丞相汪廣洋墳也。其墳方三十余畝,在城西十五里茅塘港口。”州志對汪廣洋墓葬記述十分含糊,汪廣洋到底尸歸何處?令人費解。
2013年,高郵市政協(xié)主席倪文才和市政協(xié)秘書長林榮巖從家住高郵城的汪曾祺妹夫金家渝口中得知,曾有山東臨清三個姓汪的人到他家尋親問祖時,自稱是汪廣洋的后代。于是,他們和高郵市政協(xié)文史委主任孫曉寶沿著這條線索,趕赴臨清進行實地尋訪。據(jù)汪廣洋18世孫、臨清市政協(xié)主席汪保遠等人介紹:明洪武二十五年(1392年),株連殺戮氣氛仍恐怖全國,汪廣洋后人幾經躲藏來到山東,其中,汪長子汪子持攜長孫汪彥才、長侄汪彥琛暗徙至山東東昌府館陶縣棗科里(今臨清市唐元鎮(zhèn)西棗村,又稱陶山);次子汪子守、幼子汪子元及四孫則隱居福山,并改為王姓。如今,山東臨清有汪廣洋后裔3萬多人。臨清博物館在2009年的文物普查中,才發(fā)現(xiàn)汪廣洋墓葬于臨清郊外的八岔鎮(zhèn),墓地立有多位歷史名人為其所題碑刻。據(jù)汪后裔收藏的《汪氏族譜明丞相后裔卷二》載:“1392年,汪廣洋長子子持為避牽連,推柩攜子、侄,由山東福山遷至館陶楊二莊僦屋而居,并將公之柩隱葬”。今該處已建成汪廣洋家族墓園,列為山東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。至此,汪廣洋后裔和墓葬的去處,才真相大白。
清吳三桂后裔的藏身之處
據(jù)史書和典籍記載,被稱做“一代梟雄”的吳三桂(1612~1678年),系高郵人,從小習武,曾中武舉,以父蔭襲軍官。明末任遼東總兵,封平西伯。清初封平西王??滴跏辏?673年),舉兵叛亂,自稱“天下都招討兵馬大元帥”,據(jù)嶺南六省。康熙十三年(1674年),稱帝于衡州(今湖南衡陽),國號大周,改元昭武元年。后因屢敗,憂忿而死。子孫繼位,至洪化三年(清康熙二十年,1681年),為清所滅。此后,清對其“逆屬人口”、“部下舊人”繼而進行十余年的大清查,吳氏族人幾近斬盡殺絕。但是,吳氏族人是否有人躲過這一劫,史料未有記載,僅偶有民間傳言,而致其撲朔迷離。
2012年9月,高郵市政協(xié)秘書長林榮巖根據(jù)相關信息,前往貴州岑鞏馬家寨進行探訪,通過走訪吳氏家史傳承秘傳人和當?shù)匚氖穼W者與文史愛好者,并查閱當代清史專家李治亭、滕紹箴關于馬家寨考證研究的專著,撰寫成兩萬多字考證文章,終于揭開吳三桂妾陳圓圓攜吳后人逃逸、隱藏的歷史秘密。據(jù)吳氏秘傳人口口相傳,清康熙十七年(1678年),吳三桂突然病逝后,其次子吳應麒命將軍、親信馬寶和鎮(zhèn)遠守將江義秘密護送,養(yǎng)母陳圓圓扶吳三桂靈柩,并攜次孫吳世珺、三孫吳世珵及兒媳涂氏等人,從湖南衡陽(今湖南省衡陽市)由水路經常德、沅州,到達云南昆明,后又秘密轉至貴州思州(今貴州省岑鞏縣),在知府李敷治的幫助下,隱藏于猴子嶺的搭茅洞。因居深山洞穴,涂氏葬身于虎口,不得不先后移居屋場田、老屋場。清康熙二十年(1681年),吳應麒兵敗平遠后,回到陳圓圓身邊,與兩子會合。為瞞人耳目,躲避清廷追殺,便取馬寶之馬姓將其居地叫做馬家寨。從此,吳氏后人定居于此,休養(yǎng)生息,繁衍子孫,歷經300多年。馬家寨現(xiàn)有230多戶、2000多人口。在馬家寨北側一個寬數(shù)百米的朝陽山坡,為吳氏家族墓地,居中的是吳三桂、陳圓圓、吳應麒的墓葬,墓地中唯一外姓墓葬是馬寶將軍墓,均立有清代墓碑,其碑文十分隱晦含蓄,且有生造文字。
高郵戰(zhàn)役——“全國對日最后一役”
《高郵縣志·大事記》記載,“1945年12月19日~26日,經中共中央軍委批準,華中野戰(zhàn)軍第七、八縱隊和地方武裝,在華中軍區(qū)司令員張鼎丞、副司令員粟裕指揮下發(fā)起高郵戰(zhàn)役,攻克高郵城。郵城各界人士熱烈歡慶高郵抗日全勝”。并在該志《軍事·戰(zhàn)事》篇章中,對“高郵戰(zhàn)役”作粗略記載。然而,現(xiàn)存史料對這場戰(zhàn)役發(fā)生的具體經過及其意義未能詳細述及,尤以該場戰(zhàn)役是不是“全國對日最后一役”頗受爭議。
2013年,揚州市黨史辦主任、方志辦主任、新四軍研究會副會長兼秘書長劉春龍等人先后去北京、南京、上海、杭州、臺灣等地,查閱大量館藏檔案、資料與“老報紙”,走訪多位健在的當事人及其知情親屬,搜集一大批記述該戰(zhàn)事的歷史資料,終于弄清了這場戰(zhàn)役的具體情況及其重大意義。是年,由高郵市地方史研究愛好者項俊東執(zhí)筆撰寫成長篇文章《對日最后一役——高郵戰(zhàn)役全揭秘》。該文分“戰(zhàn)役部署”“突破土城”“戰(zhàn)前攻心”“發(fā)起總攻”“‘洪部’受降”“戰(zhàn)果及意義”共六個部分,首次多視角、全景式地記述我軍對日軍開展的高郵戰(zhàn)役全過程。該文并綜述相關權威人士評價稱,“高郵戰(zhàn)役是我黨我軍抗戰(zhàn)史上濃墨重彩的經典戰(zhàn)役,創(chuàng)下了我軍作戰(zhàn)史上的多項之最:全國對日寇的最后一戰(zhàn);高郵成為我軍從日寇手中解放的最后一座城市;全國范圍內殲敵最多的兩個縣市之一;在高郵舉行的受降儀式是日寇向新四軍投降規(guī)模最大的一次受降儀式。高郵戰(zhàn)役作戰(zhàn)時間之短、戰(zhàn)果之豐,在抗戰(zhàn)史上實屬罕見。”從此,高郵戰(zhàn)役的有關爭議由此畫上了一個句號。
注:本文中述及相關人員的職務均系當時在任職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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